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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百家樂系統下注,拔一拔澳門賭徒的奇葩人生【5】 百家樂系統下注破解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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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1)

迷宮

“當秦始皇意識到這個巨大的錯誤時他早已下令停工,然而帝國的疆土實在過於龐大,管理帝國的官吏機構就像是一個巨大的迷宮,皇帝的聖旨下達後就在這個迷宮中上傳下達轉來轉去,永遠都沒有抵達勞作現場的一天。”

——羅叔卡博《萬裡長城的迷局》 

直到今天,在我無數次出入澳門的賭場後——葡京、金碧、財神以及後來的金沙、新葡京、永利、銀河、凱旋門、梅高美、新濠天地和威尼斯人等——我依然覺得這些賭場像一個個迷宮,你永遠都沒有真正走出來的一天。首先賭場本身的出口就極其隱蔽,進去容易出來難。裡面有太多的滑梯、通道、屏風和轉門,這些都隻是通往內部另一個娛樂場或者貴賓廳的通道。除瞭金碧、財神,十六浦這幾家針對港澳及廣府本地人的小場子外,其它大賭場的中廳差不多都是一個格局,中間主體部分是百家樂臺、大小、二十一點等,外圍是一些老虎機和其它遊戲機臺。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具體在哪個地方,出口似乎隻有一個,你要轉很久才能回到當初進來的地方。有些人嬴瞭以後想把籌碼換成錢準備離開,轉半天找不到出口,結果半路上看到牌路好的百家樂臺把持不住再次參與進去結果一敗塗地。後來我給自己定瞭一點紀律,每次進一個賭場時先把出口記清楚,以便嬴錢後隨時準備著撤退。

但我最終發現從賭場出來隻是一個表象,與我相關的賭局其實一直在繼續。如果嬴錢瞭我肯定在想著剛才自己的投式是否可以當成固定套路來長期使用並獲利。我在營利時的加碼是不是攻守有序,長龍出現時我的順勢追擊是否恰到好處等等。如果我輸瞭,那麼我肯定在後悔自責。前面有營利時是不是沒有鎖定離場,幾番拉鋸起伏時是不是又忘瞭知難而退,形勢急轉直下後卻胡亂加註用纜追負,最後心急氣躁時卻又千不該萬不該孤註一擲等等。想著自己把所有關於止損限嬴、加碼的節奏和情緒控制、逆勢時的暫停和調整等所有的紀律都忘得一幹二凈,我覺得自己就像一隻剛下山的猴子,根本無法在賭場這個大千世界保持應有的清醒和理智。如此一來雖然我已經回歸到自己的生活,但我依然還困在那些賭局中沒法抽身。當我每次在賭場忘乎所以輸過頭,發現自己掉進一個短時間很難爬出的大坑——尤其當我在為爬出這個大坑而艱難度日時——我總會想到戒賭。我有一萬個理由說服自己戒賭,而且每次開始戒賭時我也的確對那些戒賭的大道理心悅誠服。但是當我眼看著自己一步步從那個大坑裡快要爬出來,當我通過這樣那樣的方式又獲得一筆可自由支配的資金時,我早已迫不及待地朝澳門飛奔而去。那些贏錢和反敗為勝的經歷總是誘惑我,慫恿我,鼓勵我。雖然更深一層的意識中我覺得等待自己的很可能是另一個大坑,但當我興高采烈地籌劃著去澳門的行程時,前景總是五光十色一片光明,仿佛所有的運氣都會降臨在我身上。

不管怎麼說,我第一次進澳門賭場時所有的運氣的確都降臨在我身上。現在看來,那也僅僅是運氣,跟任何個人天賦與博弈技巧無關。

(第三章/2)

我第一次去的澳門賭場是老葡京,那會老葡京依然是整個澳門的中心,也是一幹賭徒的聖地。那是2005年底,澳門金沙開業已經一年多,但金沙的酒店套房很少,大家似乎還在把它當成一個旅遊景點來看待。那天上午我們也去逛瞭下金沙,大家都有一種目瞪口呆的感覺,就像用望遠鏡眺望一個別的什麼星球。金沙的問題是它太豪華太正式瞭,讓初來乍到的人一下子放不開。有那麼一會我甚至覺得它有點像座教堂,以至於我走路說話都非常小心翼翼,生怕沖撞瞭那些看不見的神父和司儀人員。但金沙並沒有讓我對賭產生更進一步的印象。晚上我們住在老葡京附近。老葡京雖然沒有金沙那麼氣派,但還不至於像現在這樣落魄冷清。那時候的老葡京依然非常熱鬧,人聲喧嘩,讓人忍不住想去湊一下熱鬧看個究竟。它的裝潢舊得恰到好處,能讓人下意識地放寬心去遊玩一番。我是在老葡京接觸百家樂的,後來跟別人談起這個事時我百家樂預測開牌 總說自己去的第一家賭場是老葡京。

當時我是跟S大的一個社團組織一起去澳門的。S大所處的廣東某偏遠地區是華人首富李嘉誠先生的故鄉,所以S大自創辦以來就得到李先生的鼎力資助。在李嘉誠基金會的贊助下S大每年的新生入學季有個傳統節目,就是選拔組織一批新生去港澳旅遊,借以瞭解港澳地區的社會生活和風土人情,並以此為題材來對比研究大陸的政治經濟——總之是要寫一篇三千字以上的類似於遊後感的論文。這個活動雖說是從三四千新生中選拔,其實大部分都是由內陸省份的新生報名參考即可,因為廣東本省的學子對港澳地區都沒什麼特別的興趣,況且他們對三千字以上的論文和討論會等更是敬而遠之。當時入學已有兩個多月,陌生環境的新穎感早已消失無餘,百無聊賴的我就隨意報瞭個名。一同參加的共有二十五個同學,幾乎都是打內陸省份而來的新生,各個院系的都有,以新聞和藝術學院居多。我們文學院共五個,三女兩男。那名男生居然十分罕見地是廣東本省的學子,所以打行程開始他就像個導遊一樣跟文學院那三個女生喋喋不休地講個沒完。他操著一口廣東人特有的普通話,聽起來有股類似於夾生飯的怪味,所以後來的整個旅程我幾乎都是在單獨行動。

我們一行人走馬觀花在香港逛瞭兩天,頭一天上午去瞭金紫荊廣場和會議展覽中心,傍晚去瞭維港的星光大道,然後去瞭太平山頂。在山上看瞭看日落和華燈初上的維港。晚上在旺角一家不怎麼入流的酒店住瞭一晚,不過看起來還算衛生。第二天在中環和銅鑼灣一帶轉瞭一上午,女生紛紛買各種日用化妝品。下午居然去瞭一趟黃大仙,然後香港部分就基本結束瞭,沒有海洋公園也沒有迪斯尼,第三天一早便搭船去瞭澳門。

(第三章/3)

上午我們逛瞭下澳門博物館和大炮臺,然後去瞭下金沙。下午是自由活動時間,大部分都去瞭新馬路那邊逛。

那天我獨自在老葡京的娛樂大廳轉悠瞭半個小時,內心興奮難捺。我一路輕撫著左手多出的那個小姆指,就像在調試天線以接收這突如其來的巨大訊息。通過觀察和搭訕我大概瞭解瞭百家樂這種賭戲的玩法。我看到有些賭桌圍瞭很多人,而這些人多的賭桌其牌路大多都顯得不可思議,要麼長莊長閑連出七八個以上,而且剛出瞭長莊接著又出長閑,要麼就是莊閑一直單跳。即使憑文科生極其有限的數學概率知識來看,我也覺得這樣的牌路十分罕見。但問題是整個大廳總有那麼一兩桌是處於這種極度不可思議的狀態,仿佛著瞭魔一樣。那些桌子被一幹賭客圍瞭三四層,大夥又喊又叫不停嚷著“公、三邊、頂、吹”等詞語。待開出的牌又跟前路一致時,大家都互相點頭歡慶致意,仿佛正是他們的使勁叫喊才讓百家樂新開出的結果契合大路的方向。我雖然覺得這種單調一致的牌路在概率上來說十分罕見,但我潛意識裡感覺到眼下這種趨勢似乎很強大,根本不是那些看不見的概率理論所能左右的。於是我專門找這種人多財旺的臺子,見到大家押什麼就跟著押,而且在大路非常有規律且一個新的莊路或者閑路剛開出來時隻要嬴瞭我就翻倍加註——就是把本金和一倍營利在下一手時全部押上。牌路果然一直很好,經過幾次翻倍押註後我的本金很快翻瞭差不多十倍,從二千變到一萬七八。當這個賭桌的牌路漸漸混亂人群都散開後,我就繼續在大廳轉悠,等待牌路好人氣旺的臺子再次形成。幾乎每半個小時左右就會重新又有一個這樣的旺臺出現。不過在嬴瞭兩三萬後我漸漸很少再翻倍往上押瞭,而是每次嬴瞭之後留下一半營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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